“他在后面。”
沈越川反应过来陆薄言叫服务员干什么了,但又不敢相信这种事,陆薄言可是从来没有做过。”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
偶尔也能对上苏亦承的眼神,可是她只从他的眼底看到熟悉无比的厌恶。
“你有这个实力。”陆薄言说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
“不说话算了。”苏简安哼了哼,“反正我不打算换了!”
苏简安这才回过神来,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了一句:“我上次和小夕来他们还叫我苏小姐的。”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
当时她还小,意识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,现在想想,一切根本不合理。
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?”